“东突”恐怖主义滋生的外部因素

郭晓兵 现代国家关系研究所


新疆自汉代即归属中国版图，两千多年来新疆各兄弟民族与中华民族大家庭的其他成员共同奋斗，共同开拓，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。西域文化是中华文明中极具地域特色的一个分支，足以和齐鲁、燕赵、江南、岭南、蒙、藏文化并驾齐驱而毫不逊色。疆独兴起的百年恰好是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危机的百年，“东突”势力从一开始就是外部势力扶植的结果，而且一直仰赖外部土壤得以存活。
    早在清代乾隆年间，阿睦尔撒纳叛乱时即勾结沙俄，派达瓦使团向俄国求援，以永远臣服为条件，要求俄国承认他为厄鲁特总汗，被清军击溃后，又终老沙俄。19世纪70年代，中亚浩罕汗国军事首领阿古柏借新疆社会动荡之机入侵新疆，自立为汗。为维持其贫弱的反动政权，阿古柏也同当时争夺中国新疆的英、俄两国侵略势力进行勾结。英国派使者与阿古柏建立直接联系；通过土耳其帝国在伊斯兰教国家的宗教与政治影响，使土耳其苏丹封阿古柏为埃米尔，并给予武器装备方面的援助。俄国则乘机侵占伊犁，还与阿古柏签订条约，承认其政权。

    19世纪末，“东突厥斯坦独立运动”兴起，英、德、日、土耳其以及沙俄（以后的苏联）等国或为了在伊斯兰国家中扩大影响，或为了肢解和分裂中国，均扶植和支持过泛伊斯兰分子和泛突厥分子。1933年，为了抵制苏联在新疆的影响，英国插手在新疆南部制造了“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”。日本在东北扶植“满洲国”，在内蒙古利用德王的同时，也策划在新疆建立伊斯兰国。日本人收留了奥斯曼帝国末代苏丹阿卜杜勒·哈米德二世之子，并计划让他出任新疆独立后的首脑。英、日在新疆的活动引起了苏联的警惕。苏联出兵帮助盛世才铲除了喀什伊斯兰共和国以及南疆的“东突”残余势力。

    新疆的和平解放对“东突”分子是一个沉重打击，但国际敌对势力收容并豢养了“东突”残余分子，指示其制造动乱，进行反华活动。外逃的“东突”分子流窜到中亚、西亚、欧美等地，募集资金，建立组织，积聚实力，伺机反扑。50年代末，中苏关系恶化，又正值大跃进造成的灾荒。为煽动边民外逃，苏联驻伊宁领事馆大量散发苏侨证，苏联又开放边境，收纳中国边民。1962年4月初，伊犁、塔城地区的边民大量外逃去苏联。5月底，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政府和党委机关被暴乱分子捣毁。后来在苏联支持下，分裂分子还成立了“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”，企图依靠苏联实现独立，建立“东突厥斯坦共和国”。

    90年代以来，民族分裂主义在全球掀起一股恶浪，“东突”势力也迅速膨胀，国际反华势力在其中扮演了“重要”角色。美国前总统克林顿、副总统戈尔等政要多次秘密会见新疆民族分裂分子。美国国会召开新疆问题听证会。美中央情报局指定专门机构的人员负责培训新疆民族分裂分子。1999年，美国政府发表的《中国人权报告》首次指责中国新疆政策。克林顿在公开场合与“东突民族代表大会”执委会主席艾尼瓦尔会面，接受了所谓新疆维吾尔人遭受迫害的材料和录像。霍普金斯中亚—高加索问题研究所和史密斯—里查德基金会也派出专门人员抵阿拉木图，会见驻哈新疆民族分裂组织首领，表现出对新疆民族分裂活动的极大兴趣。在阿富汗反恐战争中，一些来自新疆的“东突”武装分子被美军抓获。中国外交部提出要求引渡，但是美方予以拒绝。不仅如此，美国反恐特使泰勒在访华期间还坚称：“美国政府并不把疆独人士看作是恐怖分子。”

    其他一些西方国家也利用“东突”问题在国际上给中国制造麻烦。如德国等国允许“东突运动”在其境内建立民族分裂组织和训练基地，给予“东突”组织以合法地位。在德国的“解放电台”和“自由欧洲电台”转移到捷克和哈萨克斯坦，并在土耳其增设了“独立解放电台”，加强对新疆的宣传。在去年10月19日，欧洲议会允许“东突”分子在议会大厦内举行有关新疆问题的研讨会，为其提供宣传场所。

    “东突”实际上是泛伊斯兰主义在中国的变种，所以国际上的泛伊斯兰主义组织对于“东突独立运动”十分热心。如“伊斯兰世界联盟”属下的“社会主义国家处”，其负责人热合木图拉即是新疆的“东突”分子。1990年，“世界伊斯兰统一者”会议提出“一定要帮助和支持中国新疆在90年代实现独立”的口号。

    “东突”分裂分子则借机勾结反华势力，壮大自己的声势。中亚地区分裂势力的总头目莫哈里索夫曾在一次核心会议上说：“要实现独立的目标，没有国际支持不行，没有西方的支持不行，仅有少数国家的支持也不行。要打‘国际牌’，使新疆问题国际化。”科索沃战争后，“东突”分子认识到难以仅靠暴力获得成功，于是转而发动“人权”攻势，频繁造访西方大国，年年在西方国家举行的听证会上作证，到处举办“东突厥斯坦问题”研讨会、展览会，不断组织示威活动，还屡屡向联合国、大赦国际等国际组织递交“控诉”报告，散布中国“在新疆屠杀少数民族、破坏人权”的谎言。北约轰炸南斯拉夫期间，盘踞在哈萨克斯坦的“东突独”组织在阿拉木图举行游行集会，宣称“科索沃”的今天就是“维吾尔斯坦的明天”。为了赢得同情，“东突”分子是十分善变的。在美国对阿富汗恐怖势力实施打击之初，曾有“东突”组织恐吓中国政府，不要加入国际反恐联盟，不要向美国提供支持，否则将遭到报复。但是在阿富汗大局已定，盘踞在阿富汗的各国恐怖分子狼奔豕突之际，“东突”分子又刻意低调行事，以免引起公愤。

    恐怖主义是一种国际现象，反对恐怖主义也必须依靠国际合作。中国政府对此有深刻的认识，并已经为此进行了不懈的外交努力：中俄哈吉塔等“上海五国”1998年签定《阿拉木图声明》，承诺共同打击各种形式的民族分裂和宗教极端势力、恐怖活动；去年6月成立的“上海合作组织”进一步明确提出反对恐怖主义、分裂主义与极端主义三股恶势力。911事件发生后，通过国际合作反对恐怖主义已逐步成为国际社会的共识，“东突”势力的恐怖本质已大白于天下，其生存空间将会被进一步压缩。

如果哪个加拿大人和我谈起东突或者藏独，我就说“Vive le Quebec libre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