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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一个飞行员之间的爱情故事 作者:又又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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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飞的猪  曼省名人  发表于 2007-4-25 15:47:17 | 显示全部楼层
也没看到什么*****

骗人。。害我都给看完了。。。。

接着发吧。。
只要一分钟就可以碰到一个人,一小时就可以喜欢上一个人,一天就可以爱上一个人,但需要花尽一生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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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08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(四十一)
    说实话,那天晚上,我算是他妈地明白什么叫锥心的疼痛了,就好像蚂蟥钻进我的血液,啃噬我的肉一样。
    据说雯在听我语无伦次的表白以后,也彻底哭泣了,说:太他们感人了。
    那酒忒烈了,回家后躺在床上睡得就跟死猪一样,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:30分,这一觉睡得爽,打开手机收到了三条短信。
    第一条是雯的,说:女人,醒后把桌上的蜂蜜水喝了。
    第二条是那个在鼓楼公安局工作的樱木花道的,说:为了庆祝领证的事,准备请我们这些朋友先吃一顿,9月4日周日晚上6点在龙蟠中路的山水大酒店,一点要来。
    第三条是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,发短信的时间是上午10点整,问:酒醒了吗?醒后给我打电话。
    我还在模模糊糊中,起床撒了泡尿,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,想想雯也挺细心的,要是找不着男人,和她搞同人也不错。
    2点45分的时候,给杰打了电话。
    接通。
    我说:醒酒了。
    杰说:在路上开车,晚上见个面。
    就把电话挂了。
    乖乖,瞧这德性,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。
    墙上的时钟敲响3点的时候,我才如梦初醒,坏了,没去上班,这不在旷工。
    赶紧打开手机给老顽童经理打了电话,说早上有点头痛,请一天假,望批准。
    经理也是性情中人,说:花,好好休息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
    一句话说得我茅塞顿开,我何时入了乞丐帮了,咋一见酒就跟见娘一样亲,再说,我干嘛要逞能跟那个卷毛狗喝,你说万一真他妈喝死了,谁给我立个牌坊。
    古有酒仙,酒圣什么的,我他妈墓碑上总不能写个酒母吧。
   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古人说了:借酒消愁愁更愁。
    愁,愁,愁你妈个头啊。
  
    (四十二)
    找了点零食,就打开了电视,好像是湖南卫视那个台,反正是正在播一部百看百吐的言情剧,恶心死人不偿命的,我弟弟说:要做新时代的人应该多看看这类电视剧,增强心理承压能力。
    前面都忘记提了,我还有个弟弟,叫亮,86年的,比我小不到一岁,这也是我佩服我妈的另一个原因,在太原理工大读大三,成绩还行,每年会亮个一两盏红灯。
    虽然会亮灯,我还是觉得弟弟不错,毕竟是男孩子,在学校不亮灯会让人当孔乙己的,所以我夸他这亮灯的数量把握的得当。
    我弟就摆手,说哪里哪里。
    178的个子,模样挺帅气,大二的时候谈了一172个子的女孩,好像家里是搞煤的,天天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家,后来大三的时候分了,我弟弟说是因为性格不合,我说:小屁孩一个,懂个屁性格,玩魔兽没时间陪人家了吧。
    我弟就笑了,说还是姐明白事理。
    虽然就比我弟弟大不到一年,但毕竟是他姐姐,说的话他还听。
    
    电视里正放一恶心的场景。
    男猪脚:我对天发誓,要是我欺骗了你,就天打雷劈。(五趾并拢作发誓状)
    女猪脚:不要,不要啊,你死了我怎么办啊。(两趾并拢贴在男猪嘴上)
    
    我他妈一口牛奶全喷在电视的屏幕上了,想想我昨晚的哭诉表白,不去演戏真他娘的浪费。
   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,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。
   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,那个闷骚男刚在开车,不方便接电话,现在估计到达目的地,又给我打了回来,不管怎么说,你对我昨晚的精彩演出总要表示表示吧。
    这小子的确很闷骚。
  
    (四十三)
    电话接通。
    我他妈就学林志玲的声音嗲了一句:喂~~~~!
    也不知这闷骚男的梦中情人是不是林志玲,万一要是李宇春,那我岂不是要整天扭着屁股,还要唱,我爱你。
    人家鸟都没鸟我,继续用让我春心荡漾的男中音娓娓道来:
    “晚上见个面,老时间,老地方。”
    霸道,而且冷漠。
    我怀疑这小子幼年时期,严重缺少母爱。
    我还一如既往温顺地像一只绵羊,“嗯,好的。”
    看了一下时间,是下午5点,离见面的时间还有两小时,冲进浴室,脱了衣服,洗澡,要洗得干干净净的,腋窝也要使劲地洗,等会还要喷上香水,今晚一定要用我的热情燃烧你这把熄灭的火。
    雯到家的时候,是6点,我正趴在鞋柜里撅着屁股找那双金色凉鞋,她一进门正好撞见我的屁股,说:奶奶的,吓死我了,还以为是入室抢劫。
    我问:那双金色的凉鞋,你看见了没?
    雯答:在我脚上,咋了,约会?
    “嗯,那个开飞机的,说他妈老地方见。”
    
    我一把扯了雯脚上的凉鞋,穿在自己的脚上,又用ad的梦幻香水猛喷在腋下。
    雯说:你不如带点迷魂香,先别进那店,学武侠剧那样,用根棍子吹进去,迷昏了他,扛着回来是蒸是煮,任凭你摆布。
    我就笑了,我说要是他跟那洋妞没啥瓜葛了,今晚我定会照做。
    雯转进房间从抽屉给我递了一盒杰士邦,意味深长地说: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,安全第一,安全第一。
    我说:等我回来,再好好和你探讨,到底杰士邦润滑还是多乐士刺激。
    
    在我将要出门的时候,雯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上我刚喷射的牛奶残渣,并且带着研究的表情,还用手指蘸了一点又闻又尝的,等我一出门,就听见这女人在屋子里大叫:靠,牛奶啊,我他妈还以为是哪个臭小子,把他妈精液射到电视上了。
     奶奶的,我他妈再有能耐,也不能从嘴里喷出那玩意啊。
  
    (四十四)
    6点55分我到老地方的时候,那个开飞机的已经在我们第一次,第二次见面的那张桌子旁坐下,服务员也端上了我的玫瑰奶茶。
    我刚坐下,他便递上了一个盒子,说:去德国的时候,买的。
    包装的还算精美,我问:啥东西?
    “香水。”
   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来者不善,想在老娘迷惑他之前,先下手为强哈。
    昨天晚上在酒吧和那只卷毛狗喝得天昏地暗,没看清他的模样,这不,在我正视他眼睛的时候,我再一次沦陷,走在路上想好的台词也彻底忘却,我应该先质问你为什么去德国,还是问你为啥拥抱我后连个屁也没有,就消失了?
    可是,我却静坐如处子一般,像只受惊的小鸟那样在等着妈妈的怀抱,或者,猎人的枪口。
    我他妈真的怀疑爱情让人变傻变呆,要不我除了傻笑怎么没其他表情。
    雯要是在我旁边,肯定拉着我就跑。
    
    鲁迅又说了: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死亡。
    我要爆发,我要爆发。
    “我们下次见面还能换个地啊,你跟这家店卯上了?”
    这也叫爆发,忒寒酸了,跟小学生谈恋爱似的,躲在桌子底,吧唧吧唧舔口水。
    
    没等他回话,我向他追问了一句:
    “你去德国啥意思,你说要好好交往两个月,然后,结婚,现在,你是啥意思。”
  
    (四十五)
    杰没有回答我,却问:你昨晚的酒,没事了吧。
    我火了:你别假惺惺关心我了,我他妈像个孙子,整天回味你那寒酸的拥抱,你去德国,还以为你不回来了,你干嘛还要回来,还一个人回来,干吗不把那德国妞也带回来,你存心折磨我是吧?
    CS里的B51也就像这样发射子弹的,曾看过一泼妇骂街也就我现在这德性。
    杰半天没理我,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学电视上那样,起身,哀怨地说: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。然后,拿起水杯泼在他脸上,快速拎起包包,一路还要跑着回家,边跑还要边咿咿呀呀地哭,跑回家躲在被窝还得继续哭,一边哭还要攥紧被角一边骂:这死男人,怎么不追上来,讨厌。
    或者,走琼瑶阿姨的路线,我跑出去的时候,天降倾盆大雨,他追上来的时候,紧紧拥抱我,拍摄镜头来个360度的大旋转,两眼还要含情脉脉对视,最后,伴着雨水打个Kiss。
    就在我臆想的时候,这个闷骚男放了个三字屁:结婚了。
    
    大家来听听,大家一定要听清,这小子说他结婚了。
    爷爷的,我是不是应该双眸带着泪花,感谢他妈的CCTV,感谢我的爹地妈咪,感谢雯和唐僧,还有一直支持我的兄弟姐妹,这龟孙终于成功地跨入陈世美的行列,弃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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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08:52 | 显示全部楼层
(四十六)
    说实话,我若不是看在巴拉克的份上,那时那刻,我定学拉登大哥把这小子给恐吓了。
    在感谢完那么多人后,我张大了嘴巴,这次绝对不是流口水,而是本能的反应。
    开飞机的继续说道:她结婚了,打电话来,说结婚了,让我去参加婚礼。
    我一听就知道我不纯洁了,人家好歹也是个开飞机的,结婚哪能那么随便,组织上还要发个政审表啥的,以后离婚就难了,说白了飞行员就是个半个军人。
    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把小学给毕业的,瞧这语文表达能力,幸亏我的承受能力要强一点,你说要是林黛玉的身子,那还没等到葬花吟,就先把自己就给葬了。
    听完这个让我魂不守舍的男人的这句话,顿时晴空万里,白云飘飘了。
    悲剧变喜剧,悲剧变喜剧了。
    又一想,坏了,你去参加那洋妞的婚礼,思想之承受不轻啊,这跟我的前夫耗子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一样卑鄙。
    乖乖,哈尼,你怎么能不带上我呐,挽着你的手臂,作小鸟依人状,虽然我不如西施那样倾城倾国,闭月羞花,但包装一下,再找个像样的设计师,我他妈甜美一笑,定能迷煞众生。
    便有点心疼这个闷骚男了,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尽在网络中。
    《红楼梦》都说了:女人是水做的。温柔。
    雯摇头:不对,不对,我们俩是酒做的,后劲足。
    我点头表示赞同。
    
    开飞机的继续说:没有忘记结婚的约定,有点突然。
    我说:那先同居,让我好好照顾你。
    这个闷骚男像个律师威严正辞道:同居是犯法的,结婚才是合法的。
    我心想:你他妈难道怕我跟你同居吸****的精液不成。
    他继续道:结婚之前我们还要双方见下父母吧。
    
    一听这话,我就偷着乐了,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你跟那洋妞没啥事了,该跟我干点啥事了吧。
    我伸手摸了摸包里的杰士邦,感叹还是雯想的周到啊,你这闷骚男既然没有弃汉从德,那就从了我吧。
    攥紧拳头暗暗发誓,我他妈今晚不把你这开飞机的弄上床,姑奶奶我就不是花。
  
    (四十七)
    就在我准备今天晚上一夜无眠,风花雪月,成就一个不老的神话的时候,杰接了个电话,我只听他说:好,好。
    电话挂掉后,他转向我说:你学长打来的,以前的几个朋友在唱K,叫我过去,你去吗?
    我问有几个人,在哪?
    他答:七、八个吧,在天狮国际。
    我点头答应。
    杰买了单,我把香水塞进包,然后,上了他的车。
    这个男人喜欢陶喆的歌,上车后便将音乐调到《爱很简单》。
    简单个屁啊,我他妈都要欲火自焚了,你这闷骚男还有心思听这么春心荡漾的歌。
    
    在前往湖南路的天狮国际的路上,望着闪闪烁烁的灯火伴着悠扬的歌声,眨了几下眼睛,我便开始构思我不老的神话了。
    心急吃不了豆腐,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,再怎么如狼似虎,也要等夜深人静,月上柳梢头,共把红烛吹啊。
    做事要踏踏实实、实事求是,所以,要实现我的共产主义理想就得有一个长远的计划:
    1、装醉诱人法:很简单,等会唱歌的时候喝酒,然后,装醉,说:头好晕啊。他过来扶我的一霎那顺势倒在他那温暖的怀里,然后,驱车回家,或者宾馆,或者,直接在车的后座。这一招很实用,对我肯定不行,我那酒量,他也见识过了,装醉,哼哼,天方夜谭,这一招排除。
    2、直接明说法:就像第一次那样大声地说:我们去开房间。然后,他肯定答应,既不是柳下惠又不是阳痿,怎会拒绝我。但这一招已经使过,这个闷骚男肯定比小日本鬼子聪明多了,这样一来,明显暴露我方军情,排除,只能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了。
    3、死缠烂打法:你他妈总要回家的吧,姑奶奶我今天就是不下你的车,你去哪我去哪,你他妈握着鸡鸡撒尿我也立在门口等着,去了你的家还怕上不了你的床。
  
    (四十八)
    到天狮国际的时候是晚上9点不到,进包厢,他们都已经坐下,有7个人,昨天晚上在BBF里已经见过的就有点印象,那个飞行员江某,还有那个空姐月也在,空姐月穿一身黑裙,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三个男人,学长看见我也来了就赶紧问雯怎么没来,我说我跟开飞机的在约会,被你一个电话坏了好事。
    学长笑了,边笑边拨通了雯的电话,说:花出事了,快来天狮国际。说完没等那边的回话,就挂了电话。
    我说:兔崽子,你这谎撒大了,一会有你受的。
    学长将音乐开得小声一点,指着我说:这是花,我以前大学的学妹,酒量可以,大家不要客气。
    江某就大声插了一句:昨天晚上在BBF见过了,侠女啊。
    我心想你这贱男昨晚也不知勾搭上一夜情没,看你那黄土高原的脸色,就知道好几天没开荤了。
    那个空姐月用不屑的表情嘘了一声,很小,但还是能感觉出来,女人的直觉,看我和开飞机的一起出现,心里总会有点不爽,人家毕竟肌肤接触过的,我他妈却连人家舌头都没缠过。
    另一个女人过来对着杰就说了:早就听说你是大帅哥了,果然如此。
    学长说:这是刚来的空姐。又咬着我耳朵说:特招的,他爸是省委的。
    我一看她那脸就不舒服了,满脸黑头和疙瘩,拜托你先去美容院吸了黑头再出来,自以为是草莓,其实都成黄瓜了。
    我嘀咕着:这样也行,那我去参加香港小姐选美了。
    学长对我使了眼色,示意我小声点。
    还有三个男的,一对是Gay,在墙角搂着亲亲我我,还有一个满脸胡子,特颓废,跟沙特来似的,学长一一介绍,那对Gay中阳刚一点的叫张覃,扮演女性角色的叫杨毅,我猜测“他”是女性角色,因为学长介绍“他”的时候,“他”说:好讨厌啦,叫我衣衣啦。
    沙特比较酷,学长说:这是我们东航的飞机检测师。我说:你好。人家望都没望我一眼。
    是啊,和你们这些空姐,飞行员,空保,还有检测师相比,我就一小秘书,说得再厉害一点,就一能喝酒的小秘书。
    顿时觉得惭愧,赶紧拉着杰坐于沙发的一角,和学长紧挨着。
  
    (四十九)
    坐下后,便开始点歌唱。
    先是江某的《爱你一万年》,接着黄瓜扭着屁股唱起了《健康歌》,那对恩爱的Gay就拍手叫好,说:我们要唱《知心爱人》。
    话筒传到他们俩手里,衣衣温柔地看着男Gay,学长在我耳边说:三年了,还是这般恩爱,真羡慕啊。
    我也一阵触动,爱情不分性别,我爱你,是一种习惯,与你无关。
    
    学长点了伍佰的《彩虹》,正在全身心投入,我让他等雯来了再唱这么感人的歌曲,他说先练练,先练练。
    不过学长的歌喉,我真的不敢恭维,就他那嗓音唱唱时下流行的《那一夜》啥的,估计还能勉强入耳,毕竟这歌曲让听者皆闻词遐想,我他妈真的很想知道,那一夜,那两个傻B干了啥苟且之事?
    雯答:挖墙缝,钻石油呗。
    
    我低头拿起果盘里的小番茄塞进嘴里,连塞了几个,嘴鼓得像青蛙一样的时候,空姐月端着酒杯向我走来。
    说实话,她走来的时候,伴着浓妆和昏暗的灯光,我以为是一只麻雀。我没有恶意,那时我的确以为是只麻雀,我已经形容得很浪漫了,要是雯肯定会说,没错,是只乌鸦。
    她一来我就知道要风气云涌了,虽然是只麻雀,可五脏俱全啊。
    “呦,这就是花啊,听说在追着我们杰啊。”
    我他妈听得心里一整翻滚,字字如针,嘴里的番茄还没嚼碎就被迫全咽了下去,呛了一口,喝了口酒过了下嘴。
    我正想还口。
    麻雀继续叽叽歪歪:跟杰交往的都是空姐,像我这样的,还有国外的,你是干什么的,听说是小蜜啊。
    记得我妈说最毒的人是笑里藏针的,阴险,像我这样有啥说啥的,直白,可终究要踩到石头。
    我想告诉老妈,今天,我踩到屎了。
  
    (五十)
    杰终于说话了,并且有点发火:够了。
    就两字,奶奶的,给你带了绿帽子,你还学和尚大慈大悲之心,也不知是和尚还是他妈的喇嘛。
    学长还在唱他的彩虹,我想我都要挂彩了,你这小子还在投入,又想这兔崽子嘴巴真毒,这不,真要出事了。
    我没说话,也没发火,连喝了两杯啤酒,忽然觉得小腹有点坠痛,估计是怨气没顺沉于丹田。
    晃着身子站了起来,说去洗手间。
    刚出了包间的门,撞见雯从电梯走了出来。
    我拉着雯进了洗手间,雯上下看着我,急忙问:咋了,那唐僧说你出事了,我正洗澡出来,光着身子在涂爽身粉,一听这话,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,套了裙子就跑了出来。
    我看了一下雯,脖子里还有没抹开的白色粉末,就伸手给摊了摊。
    我说:这怨气堵得小腹坠胀,我先尿个尿。
   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,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,小腹坠痛是月经来了。
    雯去外面的超市帮我买了包娇爽。
    回来的时候,嘴里叼着根烟,问:唐僧说你出事,就这事?
    我接话:那小子,肯定是从茅山道观来的道士,说话真他妈准。
    雯急了:咋了,啥事啊。
    我就把那麻雀的话一字没变给雯说了。
    雯气得咬牙切齿,说:狗日的,昨晚就应该给她点color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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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09:11 | 显示全部楼层
(五十一)
    雯说:你先进包厢,倒杯满酒放桌上。
    我把娇爽放在雯的包里,先于雯进了包厢,拿了个啤酒杯倒了满满一杯放在桌子角。
    那只麻雀看我去洗手间没啥倾诉对象了,就回到座上独自饮酒,这时杰在唱《再回首》。
    我就说了这小子会幻术,这不,又晕了,声音啊,男中音,估计开飞机时也练着嗓子准备来迷我的。
    正发痴的时候,雯进来了,一进门就嚷着了:黑不拉叽,忘带眼镜啥也看不见呐。
    然后,右手端起桌子角我倒好的那杯酒,左手叼着长长的摩尔,扭着屁股走向了那只麻雀。
    我他妈就笑了,雯这姑娘眼近视的是跟盲人一般,左眼800,右眼900,大一体检的时候,对着视力表就摆手,说啥也看不见,老医生最后把棍子指着最上面的那个,说:这还看不见吗?
    雯欣喜若狂,说:我看见那个了,我看见那个蚂蚁了,可看不见你指着的棍子啊。
    
    雯边走边对着那只麻雀喊:花,今天咋穿得像只乌鸦,黑不溜秋的。
    我就说了,要是雯在,肯定会说她就一乌鸦。
    我也明白了,雯带着隐性,说看不见是假,演戏是真。
    
    等雯即将走到那只乌鸦面前的时候,脚一歪,假装扭脚,顺势将满满一杯啤酒还有抽了半支的摩尔,一起倒在乌鸦的身上,立即,乌鸦变成了水鸭。
    我他妈一阵狂喜,心想你这丫头真够绝的。
    表面上当作纯属一场误会,继续吃我的番茄。
    那只水鸭就不同了,据学长后来说就跟我们在避风塘吃的老鸭煲一样。
    
    雯泼了酒后,还装特抱歉说:花啊,对不起啊,瞧我这屁股扭的,幅度太大了。
    乌鸦咬牙切齿,却束手无策,拿出纸巾一个劲地擦身上的酒。
    学长赶紧圆场说:姑奶奶,花在这边,在这边。说着将雯拉在我身旁。
    又转身对乌鸦说:她眼睛不好使,看不见。
    这只乌鸦浑身湿淋淋的,拿着包就跑了,我估计找他的八格牙路哭诉去了。
    
    雯还没尽兴,说:见一次,咱泼一次。
  
    (五十二)
    等乌鸦一走,我和雯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,并击掌表示胜利。
    学长说:姑奶奶们,你们别再惹事了,忍一时风平浪静,退一步海阔天空啊。
    雯塞了一片西瓜在他的嘴里说:闭上你的鸟嘴。
    那个闷骚男在说完“够了”以后就没再放屁,刚在投入看雯的表演,没注意他,等我再望向他的时候,发现他一个人在喝芝华士。
    我心想这男淫咋这么想不开,一个人举杯独饮,难道爱那个德国妞胜于爱他自己,要不,怎么这般颓废地喝酒,还慢慢啜饮,还用迷死我不偿命的眼神始终如一地盯着酒杯看,连刚才这么精彩的演出也没打动他那冰冻的心吗?
    我把身子靠近他一点,就在我的屁股边缘接触他的屁股边缘的一霎那,我猛想起我今天发的誓言:今晚不把你弄上床,我就不是花。
    可现在不行了,流着血啊,你他妈明天不能再来啊。
    这可咋办呐,韦小宝也说了:君子一言,什么马也难追。
    我他妈虽不是个“真正”的君子,但也不能发誓如放屁啊。
    
    那个沙特终于有了动作,起身,然后在雯的身边坐了下来,说:我最欣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,来,我敬你一杯。
    原来是高手,静坐看事态变化,一切全在他的慧眼之中。
    雯说:谢谢噢。然后喝光了酒杯里的酒。
    那对Gay还在那幸福地亲亲我我,爱情已经让他们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存在。
    黄瓜在学长身旁坐了下来,黏糊着让学长给她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,一白痴。
    这样一来,江某人就落单了。
    半天,江某说:叫个小姐。
  
    (五十三)
   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,在BBF,这贱男江的一夜情计划没有得逞,要不,今天也不会沦落到找小姐消遣。
    妈咪就带来了十来个小姐,对着贱男江说:大哥,这些是我们这不错的,您找好的挑。
    然后,对着身后站成一排的,穿着高中生制服小姐说:来,向我们的大哥问好。
    传说中的制服诱惑。
    那几个小姐,九十度鞠躬,说:大哥晚上好。
    我绝对没有职业歧视,我能羡慕衣衣和男Gay的爱情,我就能理解这些小姐生活的方式,曾看过一个人说的:人,活着容易,生活很难。
    这就是生存法则,为了生活,你不得不放弃很多他妈的所谓的崇高的理想。
    
    贱男江说:妈咪,有没有十八九岁的,要清纯的。
    你他妈就一禽兽啊。
    妈咪赶紧说:这位大哥真会挑。就拉着那一排小姐中的一个说:这个,才读高二,今天刚来的,真正的高中生。
   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姐,应该叫小女生,只比我小一两岁吧,站在那一直背着手,和其他的小姐相比,明显有点拘谨,模样倒真是高中生的样子,眼角有亮亮的没有抹开的金色眼影。
    贱男江大笑:妈咪,我看你就不错,就你留下来陪。
    一看妈咪就是老手:大哥说的,你看我都老态龙钟了,这小姐多清纯。
    一边说一边就把小姐推向了贱男江的身边坐下。
    然后,那个妈咪摆了下手,其他的小姐就出去了,她留下倒了两杯酒,然后一饮而尽,说:大哥玩的开心,有什么事只管吩咐。
    
    这期间,我们都没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,我跟雯也没叽叽喳喳,这场面像是她们在兜售货物,我们在看货一样,我的闷骚男一直在喝酒,没正眼瞧那些制服小姐一眼,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,制服诱惑都没个屁用,这骚男若不是和尚,难道是太监?
  
    (五十四)
    在南京,KTV的小姐的台费是一晚200元,这是起步价,遇见有钱的,300,500,1000都有可能,若是谈得好,带出去过夜的,价格,再商讨。
    南京的KTV要属白下路的时光隧道最他妈乱,里面的小姐也特开放,后来和杰、雯、学长还有一些朋友在那玩过,有个新疆来的大波妞,长得很有味道,只穿三点,听那里的妈咪说,点的客人多,一晚最少要赶三场,大多是老客,给的小费也多,每天能赚最少一千吧。因为特别所以对这女子印象较深,后来,在太平商场那看见过一次,大白天的,直挺挺地立在一男人的摩托车后座,两手放在那男人的肩旁上,那男人也猛,就在中山南路那样繁华的地段,估计也开了120马。
    时光隧道里玩的花样也多,喝酒有高山流水,就是从小姐的胸部倒酒,酒顺着乳房的最高点流下,客人张着大嘴跟一孙子似的跪在地上接着,还玩小蜜蜂,不过太黄了,不说也罢。
    
    贱男江,我现在只能叫他贱男江了,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他的称呼。
    他正用右手搂着那个高中生,手就在人家的腰际摸索着,我他妈一阵恶心。
    拉着雯去厕所换卫生巾。
   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,雯说:撤吧,没意思。
    我说好。
    我又对雯说:我明天可能要改名字。
    雯说 :干嘛呢,花不是挺好的。
    我说:刚发了毒誓,说今天不和开飞机的男人上床,就不是花了。
    雯扑哧笑了:我的姑奶奶,下次不管发什么狗屁誓言,就说若不实现,唐僧那小子就变女人。
    我他妈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关学长什么鸟事。
  
    (五十五)
    我们俩撒完尿洗手的时候,那个贱男江招的高中生也来了厕所。
   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,我就多嘴问了一句:怎么不在学校上学,跑这来了。
    那高中生低着头说: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在做这个。
    聊了两句得知是一所职业技术学校的,不是高中生。
    唉,心里一阵反酸,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,大千世界,每天擦身而过的人无数,又有谁会注意你的放荡不羁,你的辛苦,你的孤独,还有他妈的执著。
    
    不发牢骚了,我也不是那块料,继续说我们的故事。
    我和雯再回到包厢的时候,沙特便向雯要了手机号码,我估计这厮是被雯吸引了,雯对我悄悄说:这行头,这模样是不是搞石油的。
    我笑了,我说虽然胡子邋遢的,但应该没恶意,比那贱男规矩多了,你看着办。
    雯也点头说:多个朋友好办事,哪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,就跟他搞石油去。
    我笑了,我说:人家是检测飞机的,跟石油没一点关系。
    交换了电话后,学长就看不过去了,一把拉住雯: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名目张胆地伤害我那如玻璃一样透明的心?
    我差点又吐了。
    开飞机的男人还在喝酒,一个屁也没放,再望向酒瓶,一瓶芝华士也被消灭得差不多,这闷骚男的酒量也不错,以后有得切磋了。
    我刚想完这一出,只见那男人一声不响的,就将头倒在桌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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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09:29 | 显示全部楼层
(五十六)
    学长对着包厢里的其他人说:我们先走了,不好意思啊,单已经买了,大家尽情喝,尽情唱。
    我扶着杰上了电梯,学长也跟了过来,雯帮我提着包,说:这里啥东西,硬梆梆的。
    我说:他送的香水。
    我的心思全在杰的身上,此时,他的头就耷拉在我的肩膀,脸贴在我的耳边,不再是30厘米,也不是3厘米,而是紧紧地贴着,我的耳边是他急促无规律的呼吸声,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,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学长说:让我来吧。
    我没理他:别,我们正,正亲密着,你,你别又坏我们的好事。
    我被压得够呛,想我哪天要是喝醉了,你也这样扶住我,那我宁愿醉他妈一辈子。
    学长说:让我来吧,一会要做俯卧撑了。
    我问啥俯卧撑?
    学长冷笑:他一喝醉就自顾趴在大街上做俯卧撑,忒搞笑的。
    雯笑得前伏后仰,说这闷骚男,喝醉还不忘嘿咻,真他妈闷骚。
    杰在嘟哝说着什么:你,爱啊,走了,结婚啥的。语无伦次,又含糊。
    
    下了电梯,刚走到马路上,那个闷骚男就他妈真的,趴在路边的台阶上做起了俯卧撑,一边做还一边数着:12345678 22345678 ……………..
    乖乖,我真的晕了。
    学长赶紧上前,说:老大,老大快起来。
    就招呼着我和雯过去帮忙,最后,是我们三人给抬上他的那辆破千里马的。
    幸亏已是深夜11点了,要不大街上的行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玩杂耍的,估计再放只碗,帽子啥的,就有人掷钱币了。
    把杰拖进车的后座后,在谁开车的问题上出现了争执。我说我来开,雯说:你在后座扶着他,我来开。
    学长哭丧着脸说:两位大姐,为了今晚不在冰冷的警局度过,还是让我开吧,饶了这车吧。
    学长害怕我跟雯开车,我们大三那会儿,学长生日那天,说请我和雯吃饭,他是开着他妈的白色宝来来的,吃了几次夜宵,实在吃不下去了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一点多,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开的车,我他妈找来了两张CD光盘,把车牌给遮了起来,一路没停,红灯也闯了,雯大呼过瘾,学长把安全带系好,紧紧握着把手,说:慢点慢点。结果,从岗子村那里开到仙林我和雯住的地方只花了10分钟,奶奶的,刺激。
  
    (五十七)
    最终是学长开的车,雯坐在副驾,我和杰坐在后面,杰像个温顺的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,如果没有结果,时间一直停在这里,我也心满意足。
    那时那刻,我对我和杰的将来一点打算和希望也没有,虽然,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出:交往两个月,然后结婚。虽然刚才他也强调了结婚的约定不是儿戏。虽然,我也信誓旦旦地说:小子,我看上你了,你跑不掉了。
    可终究还是那么虚幻,这个闷骚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,我为啥跟傻B一样把整瓶伏特加灌下肚;他肯定也不知道,刚才麻雀那么刻薄的话对我,我为啥一个屁也没放;我他妈就像杨丽娟那个傻妞一样,想和你天长地久,就他妈能在一起了吗,是不是还要我一把老骨头了,再去投个江啥的。
    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总是找时间为借口,说他妈时间能证明一切,我看是狗屁,我他妈和耗子在一起五年,从一开始的朝思暮想,到最后的行如陌路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,真他妈狗屁都不如。
    雯说:狗屎,爱情是他妈狗屎,还是吃了巴豆拉稀的狗屎。
    
    我羡慕我妈和我爸的爱情,我妈说:你爸用300块钱就把我娶回家了。
   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只见过一次面,可是却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几年,还要永远。
    我也明白了,刚才开飞机的男人在我耳边墨迹了半天,我他妈明白了,你把那德国妞刻骨铭心了,我却把你深深地印成了我的梅花烙。
    
    学长在安静地开车,看着他专注的模样,竟觉得如此感动,比起那个贱男江,学长是单纯并且热心的,就像邻家的大哥哥,而杰呢,有时像孩子一样调皮,有时像巴拉克一样迷人,一提到这个开飞机的,我就心痛啊,就像06年的世界杯,法国和意大利最后决赛时,齐祖用头猛撞马特拉奇后,被一张红牌结束了他的球场生涯,虽然,我也深爱着意大利,可是,谁他妈要是侮辱了我的兄弟姐妹啥的,爷爷的,我不把你的鸡鸡腌成黄瓜,决不罢休。
    我应该继续?
    还是,吹灯了,拔腊了,玩完了,没戏了?
    
    我妈曾对我说过:爱一个人要像救一个人那样,紧紧抓牢他。
  
    (五十八)
    把车子开进了富丽山庄,上了楼,学长摸出杰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,门开。
   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杰的家,大概有四、五十个平米,一室一厅。
    第一次来被他拥抱了一下,然后,晕乎乎跑了。
    第二次来被婆婆大人吓了一下,然后,气喘吁吁跑了。
    把杰扶在床上,学长说:晚上我在这照顾着他了。
    雯说:你个猪头啊,怎么说也不是你,花,你留下。
    学长把车钥匙给我,说:我打车送雯回去。
    学长和雯走后,房子里就只剩我和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杰。
    
    我他妈背着手绕着床转了几圈,瞄了这个闷骚男一遍又一遍,一会啃啃手指,一会挠挠后脑,大家和我一起换个角度来think think,假如,我是说假如,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,而且也像个死猪一样,并且再躺个“大”字形状,你说这个闷骚男会不会如狼似虎地扑向我?
    摸了摸屁股,该死的例假,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发热的头上。
    天时,地利,人不和,一个是死猪,一个是伤员。
    
    我从鞋柜摸了双拖鞋换上,然后,环视了一下他的家,客厅里有乳黄色的沙发和一个背投,卧室很大,是海水一样的蓝色,窗帘是深蓝色,有一个大的阳台,桌子上有一些照片,有他父母的合影,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,照片的背面写着:开心。落款是:表姐。05.3.2。后来结婚的时候,看见了她本人,是个很风韵的女子。
    我帮杰脱了鞋袜,脱了上衣,脱了外裤,盖上被子,顺便瞄了下他的身体,还有他的腿毛,嘿嘿,嘿嘿。
    用热毛巾给他敷了下脸,把空调打到25度,去厨房看了下,有米,找了半天没看到蜂蜜,想明天早上要解酒,又去冰箱看看,冰箱里已经空了,刚从德国回来应该还没来得及买吃的。
    脱了拖鞋,换上我的金色凉鞋,下楼,在附近找苏果便利,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,先向左走了二百米,没有,折回来向右走了一百米看见了一家,买了隆福源的洋槐蜜,又买了两盒光明酸奶、六个鸡蛋、薯片、番茄酱和面包。
    回到杰的家,把冰箱打开放进去,想想明天还要上班,洗了下淋浴,脱了外衣。
    一股脑钻进了杰的被子,两只手就不听使唤了,把持了半天,思想也斗争了半天。
    小女子不能趁人之危,更不能像周扒皮那样,偷偷摸摸将手伸进人家的裤裆掏鸡鸡。
    我是应该学武林高手,等他彻底苏醒,然后华山论剑,还是,先啵了他再说?
  
    (五十九)
    这两天太累了,又加上例假,腰酸腿痛,思想在激烈的斗争后,脑袋彻底锈逗,然后也像死猪一样睡去,夜里没做春梦,却鬼使神差地梦见了耗子,正和一穿着白纱女子携手进入教堂,我也傻冒一样坐在观众席上,待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,我彻底石化,那妞和我长得相似度99℅,我他妈一阵呕吐。
    然后被惊醒了,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,半天才冷静下来回到现实,我他妈怎么会做这么造孽的梦?
    不祥之兆,不祥之兆,呸呸,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。
    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,杰还没醒,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空飞行,有点粗糙,有一点点鼾声,,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模样,一阵心疼,便想揽他入怀天长地久了。
    起床,没有牙刷,就把牙膏挤出一点放在嘴里嚼嚼,用毛巾洗好脸,照镜子的时候,发现自己憔悴了。
    烧了热水,倒出一杯,放入蜂蜜用勺子搅拌了一下,又进了厨房,把米洗净,放入锅里煮,半小时左右,白粥煮好。
    大概八点,杰醒了,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,看见我先愣了一下,我说:别紧张,我没把你怎么了。
    杰摇摇头问:我喝醉了。
    嗯,还做了俯卧撑。
    杰问:你昨晚没走?
    我答:嗯,看你醉成那样,学长让我留下的。
    拿着包站在床前,看着曾迷惑我多少次的眼睛,说:桌子上有蜂蜜水,起床后喝了它解酒吧,锅里有白粥,等会胃舒服点了,就喝点,冰箱里买了面包,我还要上班,先走了。
    夜里和耗子成亲的梦,还在脑子里形成乌云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再咋咋地,也不可能背成这样。
    杰问:你这就走?
   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,忽然有点繁华似锦的感觉,忽然害怕我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负担,害怕会像耗子那样再次受到彻底的伤害,我是执著的,我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生活,并且会很幸福,可是,我,却忽视了你的思想。
    昨天晚上,在车上想的那些,绝对是我的真心独白,我他妈不能学如来佛,用五指山把你圈住,也不能学孟姜女,哭倒长城来力表我对你忠诚不二的爱情,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如果你无心,我决定放手和回避,就像你的德国妞那样,悄悄地离你而去。
    我想问杰:我的爱情是不是太沉重,你承受不起?
    却一下子堵在心里。
    
    屁不出来,我跑还不行嘛,急忙换鞋子准备出门,就在我拉着门把手,准备像刘翔那样跨过闷骚男家的门槛时,开飞机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,光着脚,只有三步,那两条满是性感毛毛的腿就到了我的面前。
    然后,他说:你别走,我们结婚。
  
    ( 六十)
    我没听清,或者,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
    我问:你说什么?
   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:你别走,我们结婚。
   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,也不是广东鸟语,而是标准的普通话,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,但我保证,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。
    我又傻了,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。
    
   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,比他妈琼瑶还琼瑶,我眨了眨眼睛,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,我又摸了摸耳朵,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,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。
   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,我不纯洁地笑了。
   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,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。
    我倒,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,蜡笔小新说了:妈妈,天好黑哦,我好怕怕哦。
   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,是竖条的,很传统,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,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,穿红色的最变态。
    我说: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。
    杰问:什么花?
    我嘟哝着:没啥,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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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09:46 | 显示全部楼层
(六十一)
   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,连啵还没打,嘿咻也没有的爱情,肯定是天方夜谭。
    我对杰说完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后。
    杰说:你等我一下,我送你上班。
    我心想你行吗?这酒清醒了?
    不容我分辩,他已经迅速套上衣裤,拿了车钥匙,就拉着我的手下楼了。
    坐在他车上,我嗅了嗅一下衣袖,有点酸臭味,再加上昨天晚上喷的那个ad梦幻,更是不同寻常。
    我皱下眉。
    杰安静地在开车,我伸手帮他理了理前额的头发。
    
    后来,我就光荣地迟到了,红光满面地迟到了。
    老顽童经理一看我的模样就拍手:花,是不是有喜事?
    说实话,那个“事”字我没听见,所以,我以为老顽童经理在问我是不是有喜了?
    我一愣,做饭的米还没弄到手,哪能就做熟饭了。
    我连忙摆手,哪里哪里,一只巴掌哪能拍响。
    老顽童经理补充道:脸色这么红润,年轻就是好啊。
    我讨好着:经理你也是蒸蒸日上啊,我这是昨天休息,炖了鸡汤补的。
    说完这句,我他妈一阵汗颜,“蒸蒸日上”,是蒸蒸“日”上啊。
  
    (六十二)
    中午,十二点不到,接到杰的电话,说:在你公司外面,你出来一下。
    我就想这闷骚男也是性情中人啊,这才分开一上午就来找我了,看来我这朵花魅力真不是盖的。
    我出了公司的门,老远就看见他的千里马停在公司门口。
    坐进他车里,他给我递了一个袋子说:换上它吧。
    我打开一看,是件裙子。
    我便傻傻地笑个不停,尽管这裙子,事后被证明严重超过我的尺寸,但当时还是激动不已。
    接着,我向左转动了头,望向开飞机的男人,忒花痴的那样,电视上都这样演的,望着望着就能打啵拥抱啥的了。
   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闷骚男微笑迷人的眼睛,放电了半天。
    半天,啥动静也没,好小子,你有种,你稳坐如泰山,那我主动还不行嘛,所以,我决定,用散发着酸臭味的身体,隔着车坐来紧紧拥抱他,然后,哼着小曲乐悠悠。
    不过,在此之前,我要先痛骂一下这狗日的电话是谁发明的,你说点着蜡烛把情谈的年代,或者,一封信从我这头用快马还要送几个月才到你那头的年代,有什么不好,伟大的《金瓶梅》不就是在点着煤油灯的夜晚实践而来的,我有这样的感叹,是因为,在我准备像那个嗲女林志玲一样,给我的王子来个“幸福的涌抱” 的时候,杰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    杰慌乱从身上掏出他的电话,我估计刚才他也被我熏得意乱情迷了,只听他说:辛翼啊,什么事?
   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是我的瘟神,几次坏我好事,这次,情节更严重,竟然把我酝酿许久的“幸福的涌抱”给夭折在摇篮里,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他的,做人一定要厚道,厚道,我一定要,当面质问这唐僧,是混哪个道的。
    气死姑奶奶我了。
  
    (六十三)
    打完电话,杰转向我,说:公司又有飞行安排,去青岛,明天能回来,等我回来再说吧。
   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,这两天被倒腾的够呛,回到家的时候雯在煮饺子,是从苏果超市买来的,荠菜肉馅,装入盘子,倒上醋和香油,再蘸点老干妈,吃嘛嘛香,雯特爱吃老干妈里的花生米,又香又脆又辣,雯曾评价老干妈说:这个老干妈肯定是中国最他妈牛B 的企业。
    吃着饺子的时候,才想起包里还有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,便三下两下扯开了包装,是德国品牌Boss的一款,Deep Red 深红女士香水,银红色的铁盒,银色瓶身,雯说:一看就是闷骚男买的,瞧这色彩和长相跟他一样“含蓄”。
    看着香水的时候便想起以前看的那部德国电影《香水》,男主角格雷诺耶在道德、理想、人性中几经折回后,宣告偏执恋情的破灭。
    我说:女人,我想结婚了。
    雯说:结吧,和谁结婚都一样的。
    
    我又问:你跟学长呢,进入正题了?昨晚?
    雯连连摆手:这唐僧也不知怎么搞的,昨晚我想和他打嘣来着,可他一溜烟跑了,连我的暗示都没能领会,是不是智商还停留在小学阶段。
    我问:你给了他什么暗示。
    雯答:我问他用什么牙膏,他说是加洁士,我说我用高露洁,也不知这两种混在一起是啥味?
    这叫暗示,这也忒高深了。
    后来我告诉了学长,学长搔头就要往墙上撞,说自己怎么笨得像猪,错过了五千年才遇见一次的机会,说他还纯洁地以为,雯怪他没用高露洁,脱离了组织,这不,第二天,他就换成了高露洁。
    这白嫩嫩的唐僧,遇见白骨精的时候就该被吃了,这智商,也来取雯的阿弥陀佛经,还不如滚回他妈子宫去,打哪来回哪去吧。
  
    (六十四)
    8月28日没有接到闷骚男的电话,下午,我爸和我妈来了南京,应该是一伙人,来了两辆车,我爸和我妈一辆,小舅开着车和舅母也来了,还把我外婆也带来了。
    他们到南京的时候,是下午5点左右,我还在公司,雯在家,然后是雯给开的门,门一开,我外婆就拉着雯的手说:孙女,半年没见,咋把头发剪得跟小子似的。
    我外婆眼睛老花,看啥都是一样。
    雯先没反应过来,待我妈和我爸跟上来,这才开口叫了阿姨和叔叔。
    雯就给我打了电话,说:你快回来吧,亲友团来了。
    
    我是一路激动着跑回家的,想我半年没见的外婆,心里一整酸酸的。
   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,我爸正在卸货,车子的后备箱里装得满满的,两箱酒,还有我妈包的热腾腾的饺子,每次出远门老妈都会亲手包饺子给我吃,说:弯弯顺。
    还有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,是外婆自家庭院里养的,外婆说:小时候就爱吃鸡,给你带来煲汤补身子。
    小舅和舅母在张家港工作,自己办的锅炉厂,效益很好,看他俩的发福的身子就知道财源滚滚了,说最近不忙来南京逛逛夫子庙。
    我说:小舅,下楼,左拐50米就到夫子庙了,天天都能逛。
    我看着两箱酒就只流口水,我爸敲了我一下说:一箱给你经理送去,送点礼对你照顾点, 那箱留你的,别当饮料喝。
    
    晚上在瑞金路的北京烤鸭店吃了晚饭,雯和我们家熟,高中时就经常我们两家互相串门,她还老说我弟弟是小帅哥,要做我弟媳。
    席间我妈说:在南京两人要互相照应着,又问我这对象有着落没?
    我说喝酒喝酒,开心时别谈过眼云烟的事。
    我妈又问是不是耗子把我伤害太深了,才这么感叹。
    我说:老妈,你瞧瞧我是谁啊,谁能怎么我啊,小学五年级和同桌的那个小子划三八线,结果,争来争去,他还不是就得了20厘米宽的巴掌大小的地。
    我妈就笑:在外面少惹事。
    雯悄悄说:结婚吧,生个挖包着回家,把你妈吓死。
    
    忽然一阵伤感,尽管说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,可终究是婆家人,想我父母把我养了这么大,还尽是让他们操心,关键是死不回头地爱上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,看着老爸和老妈逐渐老去的面容,再看看外婆与世无争的淡然,就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。
    雯塞了一份裹好的鸭子皮在我嘴里说:想啥呢,喝酒。
    我便给我爸满上了酒,说:爸,我敬您老两杯。
    爸就笑了:这丫头。
    然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。
    一阵清凉入心田,还是自家的酒好喝,好喝。
  
    (六十五)
    8月29日,我爸和我妈,外婆,还有小舅和舅母去了中山陵,我本想向经理编个理由陪陪他们的,可还没开口,老顽童经理说:花,今天上午要把这周工作计划交给我,下午,去趟丹凤街,帮我送个文件给王总。
   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是周一,我爸说:工作要紧,我们自己开车去就行。
    那个闷骚男忽然消失一样,我便有点按捺不住了,吃过中饭,给学长打了电话,询问。
    学长说: 我也在青岛,和杰一起。
    我的心就踏实点了,又追问:有啥事被搁浅了?
    学长说:哦,没事,公司在这边新开发的小区搞团购买房子,这两天开盘,正好等着。
    我说:学长啊,你他妈买那些房子准备养情人啊。
    学长说:这话可不能瞎说,我只爱雯一个人。
    就一句话,就把我中午吃的鸡腿顶到了喉咙。
    “那个,你帮我看好杰,回来,我让雯再给你个打嘣暗示。”我开出了交换条件。
    “好好,你放心吧。”
    
    下午,3点半,就拿着资料往丹凤街去了。
    在公司门口,冒着大太阳,拦了半天的车,也没有出租车,觉得太热,便上了47路。
    因为是周一又是冒着热气的下午,公交车上人不多,也就5、6个人,我坐在靠后门的位置,坐我右前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,后排坐了一对情侣,在紧紧搂着,车上倒是挺凉快,一边想着开飞机的男人,一边就眯着眼打盹了,到了瑞金路那一站,上来了一个背大包小包的农民大叔。
    把包放地上的时候,一甩包,把那个戴眼镜女孩的眼镜蹭掉了。
    女孩不干了:“你赔我眼镜,我上个月400块钱配的,你给我蹭花了,你赔我。”
    大叔说:“室窝浓滴嘛?室窝浓滴嘛?税坎肩室窝浓滴”(翻译:是我弄得吗?是我弄得吗?谁看见是我弄得?)
    女孩:“都看见了,都看见了。”
    大叔:“税看见了?税看见了?****妈坎肩。”(翻译:谁看见了?谁看见了?敢他妈看见。)
    女孩:“就是你弄得,(指农民师傅的包)就是你的包弄得。”
    大叔:“塔浓滴,油布室窝浓滴”(翻译:它弄得,又不是我弄得)。  
    女孩:它不是你的啊,难道还是我的。
    ………………
    两人就这样表演起了现场相声,一直到丹凤街,偶才恋恋不舍下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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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10:04 | 显示全部楼层
(六十六)
    我的亲友团在南京呆了三天,8月31日下午走的,走的时候我妈眼眶又红了,我爸说:没见咱家的丫头眼红过。
    他们走的时候,我爸给我塞了一个红包,说:买点衣服啥的,想吃啥就买啥。
    等走后我就打开一看,两叠毛主席,2万,心里觉得特堵。
    雯说把钱存起来,等有个百十万的,就开个集桑拿,休闲,娱乐为一体的大型的夜总会,我们做老板娘。
    我就笑了,眼泪在眼眶打转了一会,又给我运功逼了回去。
    
    晚上,我和雯打开一瓶酒,在超市买了两袋酒鬼花生,又点了两只摩尔,就畅饮起来,雯感叹这日子不错,这小酒真他妈乡情。
    这时,学长敲响了我家的门。
    我是穿着睡衣开的门,打开门看见他的一瞬间,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个闷骚男在哪?
    所以,没等他进屋,我就问他话了:杰呢,也回来了?
    学长也回话了:雯呢,也在家?
    我说你快说那开飞机的在哪?
    学长说:还在青岛等房子,人家好歹也是个飞行员,别老说开飞机的,开飞机的,感觉像修自行车的。
    我说:一样的,当初他的QQ资料上不是明白着写着机器制造业,忽悠老娘啊。
    我拦着唐僧不让进屋,说雯光着身子,在喝酒,想进屋就先掏点买路钱来。
    学长手就在兜里摸钱包了,边摸边问:真的,真的吗?
    摸出后,把整个钱包都塞进我手:都拿去,都拿去,现金不够,银行卡的密码是我生日。
    雯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:果然有唐僧的潜质,真他娘的好骗。
    学长一下子跳进屋里,看着穿戴整齐的雯,一只脚跷在板凳上,眯着眼睛在吐烟圈,说:罪过,罪过啊,怎么就认识这冤家了。
    
    然后,学长看着桌子上我爸带来的酒,问:令尊令堂来过了?
    我点头,说:来,雯,咱俩今天陪这位大爷喝两杯,不醉不归。
    学长愣着没敢动,估计他在琢磨着,我们这两只葫芦里卖得是砒霜还是****。
    雯一把拉着学长坐下,说:僧儿,来观音姐姐这坐。
    看着学长那皱巴巴的模样,心里过意不去,拉着雯悄悄地说:给他点温暖吧,怪凄凉的。
    雯坏笑着:低调,做人要低调。
  
    ( 六十七)
    喝酒的时候和学长唠叨这开飞机的怎么如此阴晴无常,跟南京的天气一样让人难以捉摸,就在这个时候,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。
    我便打开了手机,还跟学长打赌肯定是开飞机的给我发来了消息。
    等我打开信息后,我就知道,我应该拍案而起了。
    发件人是耗子,内容是:最近好吗?还是一个人吗?
    我他妈反映了半天,才明白是这孙子发来的,我心想,你打着电筒上厕所——找死(屎)啊。
    我没给他回信息,而是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,估计等待了23秒之久,这家伙才接了电话,刚接通,尽然传来了那个妖女的声音。
    虽然,我与这妖女素未谋面,但,我一直认为她是妖女。
    她是这样放屁的,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过来啊?
    我他妈就纳闷了,为啥我给耗子打电话,是你这妖女接,我说:别废话臭屁的,叫你家男人接电话。
    电话转到耗子手里,你知道这败类怎么说的。
    人家特歉意地说:不好意思啊,刚才是我老婆,可能有点误会。
    我想来好好解释一下,这个被妖女彻底迷惑的男人说的这三句话,蕴含的博大精深的意义,因为,对于我这个投身爱情革命的女子来说,这无疑是一次致命的打击。
    “不好意思啊”:这小子的脸估计比地球的地壳还要厚实,想当年你他妈分开我的腿,捅破老娘那层薄膜,看着鲜血横流的时候,怎么头耷拉地跟死鸭一样,一句“不好意思”就能解决问题的话,要警察干嘛。
    “刚才是我老婆”:这分明是在向我炫耀,人家要结婚了,我还在社会上飘忽不定,你就要享受婚姻的天伦之乐,再生个可爱的宝宝,三口之家,其乐融融了,哈哈,哈哈。
    “可能有点误会”:这小子真他妈骚包,我他妈当初就应该一B夹死你,也不会有今天的夜长梦多。
    挂掉这男人的电话,我转过头对学长说:告诉我那开飞机的在哪,我这就去找他。
  
    (六十八)
    学长望着我一个劲地发愣,一口酒没经过喉咙就被迫给咽下,呛了几口,眼睛一眯跟八格牙鲁似的。
    我说:我这就去找杰。
    学长说:他还在青岛,你现在?
    我说:明早飞过去。
    雯没说话,酒杯悬在半空,弹了一下烟灰,继续抽烟,半天说:去吧,想去就去吧。
    我对学长说:你帮我弄张明天的机票。
    后来我没听老爸的话,没有把酒当酒喝,而是当饮料给消灭了。
    
    第二天,9月1日,一大早带着我爸运过来的那箱酒跑去了公司,到公司的时候,老顽童经理正在批示文件,我就抱着这酒进了他的办公室,把酒放在桌子上。
    经理问:花,这是?
    我答:经理,这是我家酒厂的酒,我爸来看我带来给您老的,您尝尝。
    经理就笑了,看着酒箱就舔起了舌头。
    我接话了:经理,我想请两天假,去趟青岛,那个有个远房的亲戚,有点事,那个………..
    我支吾了半天。
    经理很爽快,说:好,好,花,行,不过走之前要把手头的工作做完了。
    我立正,做敬礼状:遵命。
    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还是我爸想得长远。
  
    (六十九)
    中午吃饭的时候,学长在机场给我打电话,信号不好,半天才听明白,他说:机票买好了,下午三点的,你来机场吧。
    我就扔下筷子,回到办公桌写了张请假条,请两天假,今天周四,周日回来。
    拎起包就先回了家,拿了几条内裤内衣,又带了两套衣服,例假基本结束,贴了个护垫在内裤上,又用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喷了喷腋窝,然后揣着我爸给的两万块钱就直奔机场。
    等我到机场的时候是一点半,还早,学长带我去喝了点东西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,说:这个,你拿着。
    我问:你干嘛给我卫生纸啊,我包里有。
    学长说:你这丫眼睛不好使啊,这是杰在青岛住的地方。
    “他住卫生纸上?”我摸了摸嘴角的饮料残渣。
    学长哭笑不得:地址,上面写的是地址,咋那么咬文嚼字。
    我说学长啊,我待你不薄吧,难道前世你是痴情郎,我是放荡女,我欠你情债太多,要我来今生偿还,要不,你咋老爱先下手为强呢。
    学长被我说得莫名其妙,瞪着眼睛看我,我补充道:我去青岛找那男人,这还没动身呢,你就先通风报信了,我们南师也没特务这专业啊。
    学长贼奸诈地说:我保证,这次没说,机密。
    我便笑了,我又问:他不是开着飞机过去的,咋不住公司提供的地。
    “飞机早飞回来了,他在那住宾馆。”
    我便打开了那张皱巴巴的“卫生纸”,上面写着:东方饭店,市南区大学路4号,8016室。
    
    这场景就跟地下党过招似的,我应该在见学长的一瞬间发出暗号:冬瓜冬瓜,我是土豆。
    然后,学长拿出那张皱巴巴的“卫生纸”,捂住胸口,嘴角流出发紫的血迹,口吃不清地说:土豆,我中弹了,快把这个交给组织,party万岁,万岁,万万岁。
    然后,倒在血泊里,光荣地牺牲了。
    我便咯咯笑醒了,睁开眼的时候,在飞机上,漂亮的空姐用甜美的声音提醒旅客还有20分钟到青岛,我在想未来的婆婆是怎么在飞机上被公公给勾搭上的。
    接着,到了青岛流亭机场,下了飞机,上了出租车,将“卫生纸”掏给了司机师傅,说:带我去这地吧。
    
    然后便到了东方饭店,然后敲响了8016房间的门。
  
    (七十)
    我敲了一下,两下,………..
    没人开门,在房门外踱步了一会儿,还是没人,心想这小子是不是退房回南京了,那就亏大了。
    下楼到前台询问了一下小姐,小姐说:8016没退房。
    我便坐在大厅里安心地等着,这时已经下午六点,一不小心打了个盹,醒来的时候是6点20分,我一看坏了,说不定打盹的时候,开飞机的已经回来了。
    又赶紧跑上8楼,再敲门。
    还是没人,有点着急,打电话给学长,问:杰是不是回南京了?
    学长说:没啊,还在青岛。
    我又来回踱步了几圈,觉得累了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房门的地上,把包紧紧的抱在怀里,头垫在膝盖上,干净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孤单的身影。
    看着深邃安静的过道,忽然想起了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,我不否认,在5月18日,只身一人去了遥远的长春,我也不否认,当我到达长春的时候,耗子去了北京风花雪月,我也如同现在这样,一个人坐在路边,细细感受那个城市给我带来的冷清与绝望,我想恨耗子深之入骨,可是,我曾深爱了你,所以,现在,我不知该如何恨你。
    
    在回忆中又过了大概20分钟,腿坐麻了,准备站起来的时候,脚步声由远至近,然后,看见两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在我的眼皮底停了下来。
    我顺着脚向上望去,看到了裤子,皮带,衬衫,脖子,嘴巴,还有那双一直迷惑我的眼睛。
    杰吃惊地看着我,半天,说:你,怎么在这?
    我还蹲在地上,还是紧紧抱着包,心里觉得委屈,等待一个人的滋味真不好受,一分钟就像一年,鼻子一酸,眼眶就红了。
    杰还是用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看着我,从头看到脚,最后把目光盯在我的眼睛上。
    看着那双眼睛,忽然有种沧海桑田的依恋,几个世纪以后,我的坚持,会不会像你眼中的一粒沙子那么渺小。
    慢慢站起来的时候,想起了《大话西游》中,五百年后的至尊宝看到白晶晶的时候,说的那句:晶晶,是你吗,晶晶?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
    当时,我哭了……
    
    而现在的等待,就像五百年之久,我对你的找寻,也坚持了五百年之久。
    我轻轻地问:杰,是你吗,杰?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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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10:21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七十一)
    刚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,说5月2日结婚了,让我去祝贺,我说我他妈都成老女人了,你这才结婚。
    她说不结不行了,这娃要顺着道出来了。
    我笑了,此时的我,正光着身子,透过阳台的窗帘,眺望远处的灯火。
    怀念以前勇往直前的日子。
    大一的暑假,高中同桌了三年的女孩,婧,因为骨癌而离开了这个世界,我是和耗子,还有雯一起去见了她最后一面,她安静的躺着,不再拥有凡世的尘埃,我哭得泣不成声,耗子紧紧拥抱着我,说:没事的。
    也是在很久以前,坐车的时候,我因为晕车而呕吐,耗子紧紧抓着我的手说:没事的。
    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    
    而现在,杰的短暂离开,我会无缘由的想念。
    思念的距离是天涯海角,还是近在咫尺?
    冥冥中,擦身而过的人们,请珍惜彼此。
    
    回到那天在青岛的夜晚,在我对杰说找到你以后。
    杰问我:怎么了?
    
    陈奕迅在《富士山下》唱到: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。
    我知道失去的痛苦,所以,为了爱情,我愿放下所有尊严,然后,卑微地爱你
    我用尽所有力气对杰说:这一次,我不走了,我们结婚。
    
    过了10秒钟,杰笑了,点着头说:嗯,我们结婚。
    然后,我就泪流满面了。
  (七十二)
    然后,杰就过来拥抱了我,第二次拥抱,尽管隔着胸前的两万块钱,我他妈还是能感觉出他身上的男人气息,我的血压再次高升,我的心脏再次急促跳动,然后,这个男人,不知何时掏出身上的房卡,门开了,然后,就把我,还有我的两万块钱,一起抱进了8016。
    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,花个巨无霸那么大的篇幅,来描写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。
    因为这对于我,还有,我曾感谢过的那些人是多么的重要。
    我他妈要是学着盗版的《金瓶梅》那样,用“一夜无眠”这四字,来概括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,你们会不会把我给群殴了啊?
  (七十三)
    开飞机的把我抱进去的一霎那,把房门也反锁了起来,没开灯,六点来钟,又是夏天,能看清房间里的摆设,这些不重要,关键是能找着床在哪就行。
    人家毕竟是老手,我是理论知识充实,实践太少,就那点微薄的性知识,也是从和老大买的A片里学来的,唉,早知今天,我他妈真应该博览群碟。
    他没直接把我狠狠地扔在床上,却把我抱在桌子上坐着,我也松开了手,不再紧紧抱着我的两万块钱,而是学电影里那样,用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,然后,我们就这样傻傻地对望了N秒。
    我想学习雯,给他个暗示再打嘣的,可是,我还没来得及问他用啥牙膏,这个开飞机的男人就把嘴凑了过来,我闭上了眼睛。
    他的舌头缠住了我的舌头,我的眼前闪出一道奇异的光芒,然后,就喘着粗气了。
    这个男人,用左手在我腰之间摸索着,右手就伸进了我的上衣里,当摸到了我文胸的扣扣时,左手向上移,来帮助右手,我他妈想你这小子,应该不会像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里的霍尔顿那样吧,解个女人的胸罩也解了一个半小时。
    飞机的速度是快的,所以,开飞机的人做事效率肯定也不赖,两只手,巧妙地一配合,就开了。
    左手在我的背上托着,防止我后仰,右手移走到我的胸前,然后,摸了我的柠檬。
    
    我本来是想喝点红酒啥的,搞点气氛出来,浪漫浪漫的,可是,来不及了,他已经将阵地从桌子上转移到床上了,我就被他重重压在了身下。
    说实话,我已经能感觉这男人的那只手枪硬梆梆的,这次战役再怎么挣扎,我也会输,人家毕竟用的是大手枪,我他妈只有个防空洞。
    
    我呢喃着,想说我爱你的时候,已经浑身酥软。
    他的皮带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抽出,衬衫,裤子,内裤全没了,袜子还在脚上,我也已经像个刚出生的婴儿那样,一丝不挂地在他的身下。
    他的手游走在我最敏感的部位,舌头滑过我的脸颊,我的颈部,我的锁骨,我的胸部,然后,在珠穆朗玛峰停留,用舌头一点一点地亲吻,我的双腿不自主地弯了起来,他的舌头继续向下探索,到达我丛林的时候,小腹一阵痉挛,我变成了一个欲望的火种。
    然后,我的腿环住了他的腰际,然后,他进入了我的身体,我贪婪得如同一只野猫,五百年的等待瞬间迸发成火山
    我应该是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,因为,就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他的手枪接触我子宫内壁的快感,下身逐渐收紧,吞噬着杰,这是上帝的恩赐。
    然后,我想学习一下盗版的《金瓶梅》。
    一夜无眠………………
  (七十四)
    昨天晚上的钻石油大战,可以说是前无来者,后无古人。
     用副对联来形容一下:
    上联是:新人新井新钻头
    下联是:越钻越深越出油
    第二天我是被尿给憋醒的,我醒的时候,开飞机的正用手跨过我的肚子死死搂着我,他还没醒,我动了一下身体,这死男人才慢慢睁开眼睛,说:再睡会。
    我他妈膀胱都要破了,撒开他的淫手,光着屁股就往厕所,蹲在马桶上一泻千里的时候,才恼悔没有两腿夹紧,学他妈旧社会裹脚的女人,慢慢掀开被子,慢慢穿上拖鞋,还要娇声娇气地说:你好坏啊,我都不能走路了。
    那样可能会显得我文静一点。
    
    撒完尿,在镜子前理了理散乱的头发,面部异常红润,比他妈人参还补,所以说嘛,男人的精液还是好东西,做个面膜啥的,比贴黄瓜强上一百倍。
    等我准备出卫生间的门时,却真的不好意思了,我一出去,这开飞机的肯定死死盯着我,昨天晚上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他进球了,我这个门守得也太不牢了,不过,凭他那技术,我估计,03-04赛季意甲冠军AC米兰的舍甫琴科,就没机会被评为最佳射手了,不就进了24球,人家开飞机多厉害,一晚上,少说也进了好几亿个,开飞机的,你就加入切尔西吧,和我的舍甫琴科一起并肩奋战。
    要是卡恩守门,他能不能进球?
    我的脑子总是会胡思乱想,总喜欢把不相干的事情连在一起,一阵少先队歌的音乐把我带进了现实,我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    从浴室的毛巾架上,拿了条浴巾裹在身上,作犹抱琵琶半遮面状出了浴室,应着声音趴在地上找了起来,在桌子的下面,找到了我的包,打开包,我的两万块钱,还在,手机上显示来电:雯。
    我捧着手机,转过身对着这个最佳射手傻笑着说:雯的,嘿嘿。
    那男人果然在盯着我看,看得老娘身上一阵发麻。
    我又“嗖”地跑回了浴室,站在镜子前,接通。
    雯在那边鬼哭狼嚎:女人,你在哪,昨晚打你电话,也没人接,吓死人啦,找到开飞的了?
    我敢肯定,是钻石油的动静太大,或者,我们都太投入这项神圣的任务,而忽略了其他。
    我说:找到了,昨晚,嘿咻嘿咻,所以………。
    雯的声音提高到100分贝:女人,你快回来,耗子找上门了。
    我一听,就咬牙切齿,浑身发抖,我问:啥时,他咋知道我们家的,还有,那王八来找死啊。
    雯说:昨天晚上,樱木花道那小子,吃里爬外。
    我急忙问:后来呢?
    雯答:也没啥,被我当畜牲轰出去了,你啥时回?
    我握了拳头,低声地骂道:八格牙鲁,老娘不把你这王八的鸡鸡剪掉,我这花就****龟孙头上。
    说完这句,便从镜子里映出了开飞机的面容,这男人神出鬼没地站在我后面,跟间谍一样偷听共产党员之间的秘密谈话。
    我欠欠身子,为我刚才说的“鸡鸡”“龟孙”两词而不好意思。
    只听见雯在电话里大叫:啥,龟头,开飞机的龟头咋了?
  
    (七十五)
    雯说完那句开飞机的龟头咋了。
    我只能傻傻地笑,要不然,我能干嘛,总不能像星爷那样,一本正经地说:其实,我是个演员。
    然后,痛哭流涕地向这开飞机的解释,我本善良,就是现在也如百合一样纯洁,这一切都是我在演戏,而演戏只是因耗子的忘恩负义,我才误入迷途,走上不归之路的。
     镜子里的男人还是用他妈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老娘,搞得像幽灵一样,心里一想到那个耗子就痛恨这世界怎么允许这样的动物存在,好歹进化的时候也来个优劣选择。
     彼此冷静了半天,我说:回南京吧。
    杰问:这就回?
     “嗯, 4号晚上,有个朋友结婚,让我和雯去。”
     “4号之前回,今天,去看看我们的房子。”
    “我们”,这男人说“我们”,初中的时候,语文老师就教会我区别词语的外延和内涵,在没有其他人在场时,“我们”通常指说话的两个人,也就是说,这个男人,把我包括他的思想范围内。
    哈哈,我还回南京干嘛,和这开飞机的手拉手,去世外桃源,过神仙一样的日子,悠哉悠哉,管你耗子还是老鼠。
     收拾一下,在饭店吃了饭,然后,前往海尔路与海宁路的之间的帝苑,房子还没建,就是现在也还没完工,要到今年的11月底才能入住,不过靠海,可以在明媚的阳光下享受蓝天碧海的风光。
     杰说:左边是青岛大学,右边是啤酒城。
     我一阵偷着乐,原来世外桃源也有啤酒啊, 还他妈啤酒城,这小子真有长远眼光,只是晚来了一步,8月份的啤酒节刚刚结束。
    晚上,回到市区,逛了香港路的阳光百货,想到雯整天叽叽喳喳将不穿内裤的理由归为自己太穷,就从我爸给我的两万块钱里,抽出了两张,给她买了条内裤;开飞机的男人,用他招行的信用卡给我买了条手链,然后,转到台东商业街,在路边大口大口吃烧烤,吃蟹壳黄,在灯火阑珊处紧紧相拥,穿过陌生却又跳动的人群,一不小心,被幸福撞了一下腰。
     回到宾馆,嘿嘿,我不厚道,以下省略500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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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10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(七十六)
    第二天,9月3日,醒后便和杰一起回了南京,坐的是东航的飞机,这次杰是乘客,不是开飞机的。
    很巧,在飞机上遇见了空姐月,正他妈穿着制服诱惑文明的乘客,看见我和杰,一起出行,还如此亲热,脸立即就青了,不过职业操守还行,没有当着那么多乘客发镖,我没理她,把头靠在杰的肩膀作小鸟依人状,气死这只乌鸦。
     到家的时候,杰送我上了楼,雯给我开的门,纤细的左手夹着一根长长的摩尔,一开门看见我就说:女人,你终于回来了,我想死你了。
     然后,一把抱住了我,便要和我打嘣,我说:不行了,小女子已经委身于开飞机的了,你还是另谋高就吧。
    然后,便听见房间里传来野猫呻吟的声音,我问雯:你养小猫仔啦?
    雯赶紧转身回房间,我追着过去看,杰也跟了进来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这女人一个人躲在家看他妈《感官世界》,是个日本片,我曾说过我最他妈讨厌八格牙鲁的,雯坚持要留着这部,说:电影里除了嘿咻,没有其它的事,挺实在的,留着吧。
    我不说大家也知道这是啥片了,多少大禁片之一,想着杰就站在我身后,我他妈一阵骚动,脸红得跟烂苹果一样。
    雯这女人,和我一样,都是很用功的好学生,爱“劳动”,爱“学习”,就是不怎么爱去上课,大学那会早晨懒床,遂从口袋里掏出6枚硬币。
    雯说:如果抛出去六个都是正面,就去上课!
    我思躇良久说:还是算了,别冒这个险了……
    不去上课,自习还不行嘛,这不,雯一个人在家温习我们的“小黄”。
    我来解释一下“小黄”,不是宠物,是我和雯在电脑里储存***的文件夹,放在电脑的桌面,直接命名为“小黄”,没像那些能装的人,将他妈***隐藏又隐藏,大学时代,我们班那帮男淫,也不知是真纯还是甲醇,将他妈***藏在C盘改成系统文件,或者,藏在E盘,还他妈给命名为四六级复习资料,一个比一个淫贱。
    雯说:人家说的也对,欧美的,不是有英文来着。
    我和雯经常晚上洗完澡光着身子一边吃香蕉一边欣赏,还一边像超女的评委那样,特专业地评论人家的表演,说:这女人,不投入,跟啃香蕉似的。
    
    雯、我、杰,三人就这样盯着屏幕看了十分钟之久,总算一段嘿咻结束,雯吸了一口摩尔,吐了一口烟圈,说:这一节,不精彩,下一段来劲。
    我这才回过神,赶紧走上前把播放器给关了,低着头从杰的身边绕过,溜到洗手间,假装洗手,就听见雯对着开飞机的问道:这两晚,进了几球?
    我他妈瀑布汗,又赶紧转身回房间,开飞机的一个劲的傻笑,我拉着雯便往阳台方向跑:借一步,借一步说话。
    我说:别把人家开飞机的吓坏了,快说说樱木花道咋来我们闺房,耗子那畜牲咋也跟着过来?
     雯说:那110来开着他们“叽咕叽咕”车来的,说是路过,我看是受贿,那耗子准是给了好处。
    我问:耗子说啥了?
    雯说:说他妈后悔一时的冲动,现在终于明白冲动的惩罚。
    我骂道:狗嘴吐不出象牙,贱。
    我他妈当年跟傻妞一样,死活把自己这朵花插在他那牛粪上。
    雯问我:明天晚上110的宴会你还去啊?
    我连眼都没眨一下,爽快地答道:去,为啥不去,我要让这畜牲,生的伟大,死在花下。
  
    (七十七)
     9月4日晚上,我和雯6点准时到了山水大酒店,雯这次穿内裤了,穿我在青岛给她买的那条,我跟樱木花道说要带两个男人去如何,樱木花道说:行啊,行啊,人多热闹。
     我和雯就打了电话给学长和那个开飞机的男人,主要是为了壮胆,你说耗子也去了,我总该找个男人依偎着进入包间吧,再说,耗子要是把那个妖女也带上了,那我就更应该出双入对了,总不能,让我挽着雯的手臂,当着那么多好友的面说:大家好,其实我们是Les。
    去之前,和雯也好好打扮了一下,又是描眉,又是贴花黄,雯穿了一件飘逸的裙子,一双8厘米高的凉鞋,我穿了一件旗袍,颜色很桃红,是大三时去苏州买的。
    从我的家乡来南京读书的娃很多,大学毕业后留在南京的也很多,有时会搞个老乡会什么的,能认识的就基本认识。
    耗子毕业后也来了南京工作,大学学的是土木工程,毕业后,他爸找了人在南京城建院上班,也算是个稳定职业。
    学长和开飞机的还在机场,说有培训,就算过来的话,也要很晚。
    我就心慌慌了,虚荣心也顿时爆发,并且有预感那妖女肯定会去。
    我在电话里威胁学长:你他妈要是不把开飞机的弄来,我他妈今晚就去割脉。
  
    (七十八)
     我和雯进包厢的时候,已经入座有5、6个人。
     樱木花道和他的老婆依偎着,坐在东道主的位置,看我和雯进来,就站了起来,说:欢迎两位贵宾,今晚要多上几瓶酒了。
     我说:结了婚的男人,咋如此磕碜,我还没喝呢,就不想我喝酒了。
     樱木花道就笑了:花,只要你能喝下去,我去卖血也要买酒给你喝。
     雯说:警察跟流氓就一步之遥,你那血是黑是红还得抽出来验验才行,等结果的时候,撒点尿灌溉灌溉庄稼,先积点德吧。
     我和雯刚坐下,便进来了几个人,有男有女,有个胖嘟嘟的男人,戴着眼睛,似曾相识,我就在脑子里放了半天的电影胶片,可愣是没想起是谁。
    只听雯大叫起来:熊猫啊,你也来了。
    就要热情地拥抱人家,我吓了一跳,莫非是多年失散的兄弟。
    雯说:花,这是我幼稚园的同学,那个老尿裤子的。
    大家哄堂大笑,我嘀咕着:给点人家面子吧,好歹等娶了媳妇的。
     我又仔细看了看熊猫的模样,这才恍然大悟,我曾跟那个工商局长不是吃饭了,他家公子啊,二两酒就醉了的那小子,当时我还说他像熊猫来着的,果然有这么雅致的绰号。
    当我端起水杯刚喝第一口水的时候,耗子和他老婆推开包厢的门进来了,那妖女笑眯眯的挽着他男人的手臂,跟他妈走红地毯似的。
     说实话,这两人进来的一瞬间,我他妈真想用无影腿把他们结果了,然后,让他滚得越远越好。
    分手以后,我是第一次见到耗子,看着这个曾我和肌肤亲密接触的男人,现在,又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了,感叹啊,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    耗子一个劲地盯着我看,跟他妈初恋时的目光一样煽情。
     结合那天晚上这畜牲说的冲动的惩罚,这小子是不是想玩贱马也吃回头草的游戏。
     我又将目光转向耗子身旁的妖女,一口水便本能地喷了出来,穿了一条老绿老绿的裙子,裙子本身倒是不错,只是她的皮肤嘛,我要说这妖女长得黑,人家肯定不依,所以,我用“很健康”来形容,这样一配,就跟他妈一株万年青一样。
    只听雯大声叫了起来:耗子啊,你家天天吃菠菜啊,看你女人的脸吃得绿的,跟他妈一块青苔似的。
  
    (七十九)
    那妖女一听雯的话,脸立即就黑得跟煤炭一样,两眼珠子都耷拉到了鼻子下。
    我暗暗发笑,人家雯说的也是实话,奈何你怎么推翻这铁证如山的事实。
    不过,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耗子是有三分姿色的,不管怎么说,当年也把我迷惑得不轻,我甚至在初夜过后,发誓非他不嫁。
    桌子上还有几个是樱木花道的同事,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,梳着四六分的小开头,我估计比那个“玉树临风胜潘安,一朵梨花压海棠”“人见淫人,鬼见淫鬼”的小淫虫周伯通还他妈淫贱。
     樱木花道指着这个四六分说:这是我表哥,昨天从老家来南京玩的。
    然后,又把桌上的一圈介绍了一遍。
     大家坐定后,耗子和青苔坐我和雯对面,表哥做在樱木花道旁边,靠着雯,熊猫靠着耗子那边,服务员端上了菜,喝的是金六福,樱木花道把两瓶酒搁我和雯面前说:这两瓶,拜托两位姑娘了。
    我笑笑,没拒绝,也没欣然接受,做人要低调,雯说的。
    那青苔就嗲了起来:我从来不喝白酒,只喝干红,兑着雪碧喝,有甜味又有气泡。
    我他妈就想拿砖头砸扁这娘们的头,这干红为啥比葡萄酒珍贵,不就是因为脱糖了吗?好,一通雪碧,又回去了。喜欢甜味,你他妈直接喝葡萄酒呀。喜欢气泡,那你点香槟呀。几百多的干红,一通雪碧,价格直逼6块一瓶的劣质葡萄酒。
    大家千万别学这青苔,是她男人教导无方。
    樱木花道说:好,好。便让服务生拿了一瓶干红和一瓶雪碧。
    转向我和雯问:说带两男人来的,怎么没来啊。
    我心想你这小子,真他妈嘴臭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    就看见耗子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,望得老娘一整心痛。
  
    (八十)
     那表哥就大声说话了:还是南京女子酒量好。
    我说:去你妈远去,我跟你是老乡。
     冷菜上好后,喝了第一杯酒,用那种醋碗盛酒,一碗大概有二、三两,然后再用汤勺盛进小酒杯,自己盛自己喝,一碗大概能盛七八杯小酒杯,我看着熊猫就又偷偷笑了起来,几年没见,不知这一碗醉否?
     我估计这熊猫没认出我是谁,要不,看我的时候,咋那么冷淡,好歹也加点颜色啥的。
     这样也好,就现在这形势,定要煮酒论英雄,万一这熊猫的酒量大增,报当年的一吐之仇,那我今晚怎么对付这帮爷们。
     耗子端起酒杯对樱木花道说:可喜可贺,二位新人白头偕老,10月18日来参加我们的喜筵。
     说完便用手臂揽着那株万年青。
     樱木花道一个劲地笑,说:同喜同喜,好久没见,老兄还是那么帅气十足,10月18日,我一定去。
    我靠,果然是他妈一丘之貉,这不明摆着对好台词,来气煞老娘,帅,你他妈长得帅有个屁用,消费完了能用那张脸去刷卡么,还他妈温柔似水地揽着那青苔的肩膀,估计昨晚刚挖了这妖女的墙缝,把他妈精液全射在墙肚子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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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feitu  贵宾  发表于 2007-4-25 16:11:01 | 显示全部楼层
(八十一)
    先喝了两杯,表哥骚动了起来,对着樱木说道:表弟,跟大伙讲讲咋遇见表弟媳的。
     大家也起哄,说要把接吻和初夜啥的都讲得入木三分,最好能来个现场表演。
     他媳妇脸便红了,樱木却打开了话匣子,开始了他的浪漫史。
     从牵手到领证,竟然都说起某月某天在街上遇见一要饭的,是怎样帮助人家解决温饱问题的,我他妈听得都要睡着了,没重点,没细节,不精彩,不生动,就跟看巴尔扎克的东东似的,老爷子那个罗嗦劲儿啊,写一家人的院子写到屋子里面都能写好几页。
     我想你这警察怎么当的,浪费国家粮食不说,看见个歹徒,估计从腰上解下枪支的时间,比他妈打个炮的时间还长。
     雯也不行了,手就伸进包里摸烟,提神。摸了半天,没摸出来,说:奶奶的,摩尔忘记带了。
     耗子赶紧把一包红南京递了过来,雯没接,说:本小姐不好这个。
     那耗子便羞愧地将烟盒放在桌子上,表哥递了根三5,又打开了火,并对雯说:最喜欢抽烟的女孩,有个性。
     雯点上烟,没搭理他,看着三5,我便想起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,他的最爱,现在,在哪呢,在过来的路上吗?
     我捣捣雯的手臂:问问学长还来吗?
     雯发了条信息给学长,就一秒钟的功夫便回复了,说在路上,一会就到。
     雯告诉学长的包厢号码,说直接进来就行。
    
     我倒了一碗满酒,对着熊猫说:我们俩来喝一杯。
    没等他答复,我便先干为尽了。
     不管怎样,我曾对不起人家过,他老爸奸官,不关这熊猫的事,这酒品还是要有的。
     熊猫问:你是不是李叔叔的女儿。
     我赶紧摆手,还没等我回话,樱木花道这小子插了一句:是,她爸是开酒厂的。
     熊猫就笑了:说那次喝酒被你灌吐了,羞愧,羞愧。
     耗子旁边的青苔嘀咕着:原来她爸是开酒厂的啊,人家还以为是什么大公司的。
     我瞄了她一眼,女人装B真他妈容易,像这青苔这样,说话时把 “我”字换成“人家”就行。
    转过头对熊猫说道:大男人不计小女人过,我已先饮一杯赔不是了,你若愿意,今儿我陪你再喝个痛快。
     我他妈是怕他回去跟他老爸说我们家坏话,说我用酒欺负他幼小纯洁的心灵,然后,他老爸一拍桌子,把我家酒厂的私税给上涨了。
     雯递给我一支三5 ,我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,表哥凑过身子把火送上,孙子就是这样炼成的。
     耗子说:别抽那么多烟。
     青苔一听他男人对我说这话就坐不住了,还是嘀咕着:人家抽烟关你什么事。
    雯小声说:估计这青苔比他妈那只乌鸦还贱。
    我深深吸了口烟,吸进喉咙,吸进肺,然后,再慢慢呼吸出来。
    说实话,今晚,是樱木的喜酒,我不想和这菠菜卯上,你说要是真的吵起来了,你一句“臭婊子”,我一句“骚娘们”,严重点的再揪个头发撕撕衣服啥的,不管事实是怎样的一清二白,旁人也会觉得是我藕断丝连,放不下那段所谓的刻骨铭心的初恋。
    想着的时候,包厢的门开了,学长和开飞机的推门而至。
  
    (八十二)
     学长和杰一进来,雯大声对学长说:你们俩是骑着蜗牛来的啊,等你等得黄花菜都凉了。
     樱木站了起来,问:二位?
     雯说:那个白净的是我和花的学长,另一个是花的男朋友,杰。
     樱木便招呼着服务员加了两张椅子,两套餐具,学长坐雯旁边,杰坐我旁边。
     耗子一个劲地盯着杰看,雯说:看什么看,没见过飞行员啊。
     表哥就嚷开了:我倒真没见过飞行员,那这位学长?
     “和樱木一个职业,只是学长在天上。”雯答。
     表哥说:好好,以后买机票就方便了。
     桌上的人便开怀地大笑,气氛一下子活跃了,熊猫说虽然来自不同行业,但相识也算是种缘分,以后大家得互相照顾着。
     我心想,只要你爸别老来我家酒厂兜油水,其他的好办。
     便一起举杯祝福樱木二人天长地久,永浴爱河。
    
     就在大家欢声笑语的时候,那青苔扫兴了,说:开酒厂的和开飞机的好上了。
    然后又拿起自己前面的酒杯,倒满一杯冒着泡泡的“葡萄酒”,继续说道:花,是吧,耗子前天晚上去找你了吧,他是邀请你出席我们的婚礼,你千万别误会。
    我没理她,开飞机在我身边了,管你是青苔还是轮胎,你他妈别小气肚肠就行。
     可这世道就是这样,欺弱怕强,你给他点阳光,他就灿烂得如花一样。
     青苔继续对我嚷嚷:货物过期了就别上柜台出售了,不过,我是公私分明的,结婚那天来喝喜酒,算是凑个数吧。
    “货物”,“过期”,“出售”,这青苔说我是过期的货物,还“凑数”?
    你恨,你太他妈恨咯,一桌子的人都被这青苔的一句话给镇住了,我火了,我都准备退一步海阔天空了,你这贱人还步步为营。
    而且,这块青苔还是不知好歹滴,当着我的开飞机的男人的面,下了如此恶毒的咒语。
    我曾跟雯说过:做人不能太芙蓉,否则容易首尔,严重了还会陈凯歌。
    小贱人啊,小贱人,****娘啊,****娘,我的花心被你彻底伤害了,再他妈牛B的肖邦,也弹不出老娘的悲伤了啊。
  
    (八十三)
    雯在我旁边攥紧拳头便准备爬过桌子,扇这贱人一巴掌。
    我拉住雯的手臂,意思是这次我自己来,开飞机的男人在一个劲的望着耗子,眼神里也满是愤怒,我他妈就想拿猪八戒的铁耙掏掏这妖女的嘴,满嘴都是屎。
     没想到这贱人还没完,还在吠: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给耗子。
     我知道我错了,那天晚上,我他妈就应该冲到耗子的家,烧了这一对狗男女,而不是打电话给他,和他理论一些无谓的狗屁。
     再不发怒,我估计这贱人肯定能把我当骨头啃了。
     我一把掐了烟蒂,站了起来,旗袍往大腿一撸,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跷上了椅子,然后,将烟蒂扔向那个妖女,又一把抓起面前的金六福,我他妈一定要用这酒瓶砸了那贱人, 
     大家别怪我,我知道这样是人品出了问题,但这小贱人把我逼到黄泉路了,我总不能等喝孟婆汤时才想起曾经的侮辱。
     桌上的人也站了起来,樱木急忙说:别冲动,花,把酒瓶放下。
     我心想,樱木啊,对不住了,今儿要仙女散花了,我不把这小贱人砸了,我还对得起国家嘛我。
     学长便过来要夺走我酒瓶,说:花,听话,别像个董存瑞那样端着。
    耗子“嗖”地挡在那贱人面前说:别乱来,你放下酒瓶。
    雯骂道:你他妈让开,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掺和着啥。
    那贱人还没完,把她那狗头越过耗子的肩膀一直伸到了桌子中间,说:你砸啊,你敢砸就砸啊。
    我他妈怕谁啊,今天难道要栽在你这青苔手里,你不就有个耗子为你撑腰嘛,拽什么拽,你以为你是谁啊,一块巴掌大的青苔,还以为自己是他妈一片草地,我指着这贱人骂道:你恨,你他妈敢死,我就敢埋。
    可耗子这小子动也不动,像一座山屹立在那青苔面前,然后,大声叫了起来:花,她怀孕了,你不能砸她,是我对不起你,你砸我吧。
    
     看着耗子那模样,想起了《大话西游》里面最后一句台词:他好象一条狗。
     当时,听得我的心都痛了。
     也想起了很久以前,我他妈跟傻B一样,日死命地吃着毓婷,忽然想问耗子,如果,如果在你抛弃我之前,我有了你的宝宝,你会不会为我赴汤蹈火?
    
    杰紧紧搂着我的肩膀,意思是让我也放下,我望了望杰,他对我默默地点了一下头,我的眼睛便湿润了。
    然后,我手里的酒瓶掉在了地上,真正的仙女散花。
    我应该离开了,应该下楼散步了。
    
     便提起包准备出门,这时,杰拉住了我的手,对着包厢里的所有人说:我和花10月1日结婚,大家都来喝酒,耗子,你们二人不会不来吧?
  
    (八十四)
     其实,直到现在,我仍然应该庆幸两件事:
    第一、我在那次一个星期卧床不起的原始生活后,义无反顾地和耗子这畜牲说了分手。
    第二、我刚才没有将酒瓶砸下去,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直接和这次酒瓶事件有关。
    如果,当时我以抛物线45度角,并用吃奶劲砸下去的话,耗子这畜牲肯定会头破血流,然后,一阵慌乱被送入医院,青苔肯定也不让我了,抱着我的腿就哭着喊着说我谋杀,但,以我的个性,我肯定也不会放过这青苔的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后来在我9月18日的订婚仪式上,这块青苔被我给狠狠地整了一顿。
    塞翁失马,焉知祸福,丢失了一次砸酒瓶的机会,却让我做了一次人生的主角。
    
     听完杰说的话,我愣了半天,也望着杰半天,我没听错,这男人说我们10月1日结婚。
     雯傻不啦叽地看着我,肯定在怪我这场客串,咋没跟他对台词,我向她挤挤眼睛,示意是临场发挥。
    然后,便看到这开飞机的,用第一次见我时的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我,接着,单膝跪了下来,说:花,你愿意嫁给我吗?
     包厢里一片宁静,大家都保持着站姿一动不动。
    我他妈从小到大幻想了几百次的浪漫,竟然,在我大悲过后,又见晴天,我这朵花何德何能,遇见这么一个温文尔雅,知书达理的汉子,还他妈单膝跪下向我求婚,这绝对不是煽情的韩剧,也不是误入席娟或者琼瑶的小说。
     杰还是深情地看着我,等待我的回答,让我想起了《洛丽塔》一书的开头,曾让我那么感动。
    “洛丽塔,我生命之光,我欲念之火。我的罪恶,我的灵魂。
     在早晨,她就是洛,普普通通的洛,穿一只袜子,身高四尺十寸。
    穿上宽松裤时,她是洛拉。
    在学校里她是多丽。
    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。
    可在我的怀里,她永远是洛丽塔。
    洛丽塔还有多少年才降临世间,我的岁数就有多少。”
    
    我,便是杰的“洛丽塔”,在你怀里,永远的“洛丽塔”。
    我降临世间,百转千回,而你,在此刻等我。
    
    我他妈笑了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答道:我愿意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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